在企业中“赢者通吃”的局面也是一样,表现最好的员工能够获得奖金或者晋升的机会,但上司对真正努力的员工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,他无法在完全了解全部员工之后做出答案,因此绩效奖金只是薪水的一部分。而且面对提升,那些知道无法“获胜”的普通的员工就会早早退出“比赛”,因此这样的制度往往只对两三个人有效。
一是集体成员的“不对称”,个别成员从集体行动中得到的利益比其他成员来得越大,他为集体行动作贡献的积极性也就越大,通常喝水多的和尚会主动多挑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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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代皇帝都面临同样的困境,面临着同样的信息不对称,这样的困境使他们最后都做出了同样的选择:狡兔死,走狗烹,飞鸟尽,良弓藏。能否实现全体社会的最优呢?帕累托用数学方法对此作了逻辑严密的描述:如果可以找到一种资源配置方法,在其他人的境况没有变坏的情况下使一些人的境况变得好一些,那么这就是帕累托改进,如果不存在任何改进了,那就是帕累托最优。
像机场、公路这样涉及公共利益的企业,通常其权利都是由政府颁发的,机场的建造是法律准许的。飞机起降发出的噪声、汽车的隆隆声以及由此造成的震动、烟雾、灰烬、烟尘等等附近的居住者带来的伤害和不便,都是正常的和必然的结果。当然,分工似乎不限于城市和国家。今天的波音公司已经能够24小时工作,光纤电缆、网络将世界各地的设计师和工程师连接起来。波音747喷气式客机的450万个零部件是由世界上8个国家的100个大型企业和15,000个小型企业参与协作生产出来的,人们无法断定波音的飞机是哪个国家的产品,在比较优势和分工交换的指引下,跨国公司不断努力降低交易成本和要素成本,并且让分工遍及世界每一个角落。在经济学家看来,分工思想本质是一种管理,企业因分工而产生,交易组织结构以及“看不见的手”的结合让各种组织得到发展。
海狸,肉质鲜美、营养丰富,具有良好的防衰老作用,已成为餐桌上的美味佳肴。海狸的毛皮可以用来制作高级裘装,海狸的胆、鞭、骨、血制成的药酒等在市场上已成为消费者的抢手货。很明显,在没有确定的产权机制的时候,人们会受到海狸利益的驱使,无论谁都可通过捕杀海狸来获得利益,并且不用支付任何费用,每个猎手都不会考虑这样一个事实:他捕获的海狸越多,其他人所捕获的海狸就会越少。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,必然会导致海狸的过度捕捞。
负所得税源于这样一种思想:应该鼓励那些低收入的家庭依靠自己的努力改善生活,而不仅仅是依赖政府的补助。传统帮助穷人的方法是,设定一个收入平均水平,对那些低于平均线的穷人统一发放一定数额的补助,以满足他们的最低生活水平。然而负所得税的做法改变了统一分配的原则,同样制定一个收入平均水平,然后根据每个家庭的收入差别,分别制定税收门限,当一个家庭收入超过平均水平就应该收取正所得税;而当一个家庭的收入低于平均水平时,就应该收取负所得税,即从政府那里获得补助,但是这样的补助应该和家庭收入有关。
美国经济学家阿瑟·奥肯由此提出了著名的“漏桶理论”,奥肯曾形象地说:“当我们拿起刀来,试图将国民收入这块蛋糕在穷人和富人之间做平均分配时,整个蛋糕却忽然变小了。”,漏桶原理告诉我们公平与效率的交替关系:为了效率就要牺牲某些公平,而为了公平就要牺牲某些效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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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券的想法相对简单一些,它的办法是取代过去将钱直接补贴给公立学校的做法,而将教育券直接给予各个家庭,以便他们能够将孩子们送进自己选择的学校。这一想法实际上相当于给父母们提供了“选票”,父母可以根据学校的优劣进行投票。
虽然不能对别的国家进行限制,但是对企业的排放进行限制却是切实可行的做法,尽管这样的结果是,每个企业都竭尽可能仅处于刚好低于污染线的要求,但这至少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减小排放的目的。在博弈论进入经济学之前,经济学的话题始终都是围绕人与价格产生的,消费者通过价格向生产者传递信号,而生产者再把价格信号传递回来。但是博弈论让我们将人与人的行为关系纳入进来。
他进一步研究发现,在一个有100万个成员的集体中,如果你提供了集体物品,那么只有百万分之一的代价是值得的,很明显这种通过自愿的方式获得对集体有利的行为是不值得的。没有一个社会的所有集团是全面和对称的,失业者、贫困者、消费者,这样的人很难被组织起来,对集体而言,需要消耗很多的资源去克服集体行动的困难。经济学家已经证明,任何经营活动都是根据预期所允许的利润而制定的,由于许可证和禁止准入,经营者必须要追加更多的成本,最可能的后果是提高了该产业中的价格,而消费者仍然是“安全涨价”的最终承担者。
好的制度还要能够促进整个社会的福利。英国历史学家查理·巴特森所著的《犯人船》中记载了这样一段历史:1790-1792年间,英国政府将流放澳洲的犯人交给往来于澳洲之间的商船来完成,经常会发生因商船主或水手虐待犯人,致使大批流放人员因此死在途中。后来大英帝国对运送犯人的制度稍加改变,流放人员仍然由于澳洲商船来运送,只是运送犯人的费用要等到犯人送到澳洲后才由政府支付给商船,仅就这样一点小小的改变,几乎杜绝了犯人死于途中的事情。一是集体成员的“不对称”,个别成员从集体行动中得到的利益比其他成员来得越大,他为集体行动作贡献的积极性也就越大,通常喝水多的和尚会主动多挑水。
当我们拿起刀来,试图将国民收入这块蛋糕在穷人和富人之间做平均分配时,整个蛋糕却忽然变小了。打个比方,在一个项目的密封投标拍卖中,投标者只有两人,最高投标者将得到该项目,而每个投标者都是在不知道其他人的投标的情况下,独立做出投标,投标者知道自己对所拍卖项目的估价,但不知道其他人的估价。不过,每个投标者都相信,其他人对该项目的估价在0和1之间均匀分布。这样,这个简单的密封投标就可以看作是一个不完全信息博弈。一般来说,赢得拍卖的人就是那个估价最高的人,如果真的是这样,竞拍的赢者很可能面临这样的诅咒: